時代變革的國企素描  動靜非常的初心使命

第六章  有時選擇比努力更重要

（三）

本節(jié)導讀  何兵終于知道與無賴打交道是不可能有結果的。蕓生明白何兵在擔心什么，他果斷收回了四樹復合肥廠廠房和設備的處置權，他要用事實證明，何兵擔心的問題是不存在的。天上可以有陰霾，但陰霾是見不了陽光的。蕓生最終是用什么辦法治服莫德的？莫德甘愿束手就擒嗎？工作的過程就是一個涉局、做局、布局和破局的過程。東方紅的復合肥產業(yè)最終能走出迷局嗎？

     我明白何兵在擔心什么，我要用實際行動來證明我和莫德之間是清白的。我示意他不要再往下說了，并干脆告訴他：“從今往后有關四樹復合肥廠裝置拆遷的事，就交給我吧，你等著我把15萬噸的復合肥裝置給你拆回來......”說著，我馬上打電話給風寶實際控制人莫德，要求他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到我在祁門路12號的辦公室，我有事找他......

      我當面向莫德宣布：“鑒于雙方合作存在障礙，我們決定將我方投資的資產全部拆除拉回來……”莫德年齡比我大，滿臉的絡腮胡子，盡管文化程度不高，但他的社會經驗豐富。他先是請求將四樹復合肥廠的資產70萬賣給他，資金先欠著......被我斷然拒絕后，他又要求將數(shù)千平方的廠房和大泵房留給他，15萬噸復合肥裝置你們拆除拉走......

      我沒有立即回答他的請求，心想如果能夠順利拆走年產15萬噸復合肥裝置，其五個大件裝置的價值起碼也在300萬元左右，那么，廠房和大泵房的歸屬問題，雙方商量也不是不可能的。莫德見我沒有馬上表態(tài)，又給我使了個絆子，他說：“風寶公司不是我一個人的，我是通過國企改制成民企的，其他股東的意見也很重要，我還要去做他們的工作......”我旗幟鮮明地表示：“我拆走的是我投資的設備和資產，而風寶（公司）的土地房產一直沒過戶到四樹復合肥廠，所以我們拆走資產只是讓風寶（公司）知曉，不需要風寶（公司）同意......”

      莫德一時無語，臨走的時候我告訴他，我可以請你的其他股東們吃一頓飯，幫助你當面向他們說明情況，爭取他們對這項工作的理解。我知道他的鬼主意，他是想設置障礙，把這些資產占為己有。我義正辭嚴地告誡他：“不要在這過程中耍任何詭計，我始終保留兩項權力，一項是向紀委機關實名舉報，在四樹復合肥廠設立的時候，縣委縣政府的某些人及有關部門的負責人，幫助風寶弄虛作假簽發(fā)兩份真土地證和房產證的問題；一項是在網(wǎng)上曬出你親手交給我的所有證件，把四樹復合肥廠設立的過程，特別是你和政府個別官員聯(lián)手做局的欺詐行為公布與眾......”

     記得那天晚餐，辦公室預定在同慶樓東流路店的一個較大的包廂里，我邀請黨委副書記方圣、戰(zhàn)略發(fā)展部部長周兵、生產部黨支部書記陸軍、四樹復合肥廠總經理學松和武裝保衛(wèi)部部長阮君等，一起陪同莫德及其5~6名所謂股東吃飯。此前，我和常務何兵商量，并經涂然同意，只拆走四樹復合肥廠的生產裝置，將鋼結構廠房和大泵房留給風寶，畢竟四樹復合肥廠滿負荷生產幾年，東方紅早已把早期投入的800萬元資金賺回來了，而且對方由于有錯在先，土地、房屋都是免費使用的，始終沒有收取四樹復合肥廠的土地房屋租金。我并不想占風寶的便宜。

     飯桌上的氣氛很熱烈，推杯換盞間莫德好像喝多了，那幾位農民模樣的股東忠厚話少酒多，紛紛用一雙詢問的眼神望著自己的“老板”，不敢多說話和插嘴。根據(jù)我在飯桌上的目測，那幾個農民不一定是風寶的股東，十有八九是莫德請來跟我們叫板的。好在酒酣耳熟之后，那幾位農民始終沒有敢說話，莫德在酒桌上也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臨近散場的時候，我站起身去衛(wèi)生間，一桌人圍著殘羹剩飯說著閑話，不時有哄堂大笑從屋里“漲”進廁所。但當我推開門在水池邊洗手的時候，屋里的氣氛突然凝重起來，我側耳細聽原來是莫德在大放厥詞。也許是酒壯慫人膽，他高聲大嗓地口出狂言：“東方紅要拆走四樹復合肥廠的復合肥設備，我今天在這里把話撂出來，你們連一根螺絲釘也別想拆走......”

     我不緊不慢地從衛(wèi)生間走出來，目光始終注視著醉鬼的表演，待到他說完了，我在座位上坐下來，一桌人齊刷刷地將目光投向我。坐下來之后，我仍然注視著醉鬼的賊臉，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他。這時，一桌人又把目光移到醉鬼臉上，醉鬼用眼睛的余光掃視了我，不敢與我的目光對視。我強壓住心中的怒火，一字一頓地對他說：“你剛才這番話，充分暴露了你的兩面派的嘴臉，但我告誡你，你弄錯了對象！”

     我義正辭嚴道：“別人不知道我們之間有沒有不清不楚的狗B關系，但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我姑且不追究你在我們合作過程中的弄虛作假和瞞天過海，但你要知道你還有一套‘真’土地證和房產證在我手里；我現(xiàn)在宣布將我們在四樹復合肥廠的資產全部拆走，如果你膽敢阻攔并且能夠達成目的，我就算你長了8個蛋子.......不信，你可以試試！”我越說越氣，進一步聲明：“我們本來決定將廠房和泵房留下來，鑒于你剛才的惡劣態(tài)度和你這個人的一貫品德，我現(xiàn)在當著大伙兒的面宣布－－我們投資的資產全部拆走－－一根釘也不留下來！”

     臨走時，我告訴風寶的實際控制人莫德，明天上午九點整，我會親自帶人去四樹復合肥廠，安排布置廠房和設備拆除的具體工作，有本事你就組織力量到現(xiàn)場阻攔，否則我就讓你閉上這張臭嘴！說完，我當著他的面安排武保部，明天一早組織60名內保人員帶上60根木棍，乘大客車去洋廟鎮(zhèn)轄區(qū)的四樹復合肥廠，執(zhí)行設備廠房拆除的守護工作……

     我又當場打電話，要求生產副總梁山連夜召開會議，部署明天一早到四樹復合肥廠拆除設備和廠房事宜。然后，我回到祁門路12號的辦公室，親手起草了一份“致風寶公司各位股東的函”。函件中簡單回顧了東方紅關聯(lián)企業(yè)與風寶公司的合作情況，一針見血的指出了風寶公司采取欺詐手段騙取投資的事實，嚴肅提出了對存在股權缺陷的四樹復合肥廠及資產的處理意見；并電話通知公司辦公室副主任敏訥從家里趕到公司，連夜幫我打印這份意義非凡的函件。

     我在函件中提出了對四樹復合肥廠和資產的具體處置意見：其一、由于風寶公司的投資一直沒有到位，四樹復合肥廠年產15萬噸復合肥裝置的資產和廠房是由東方紅單方面投資的，與其他公司和股東無關，東方紅有權處置其單方面投資的資產；其二、自2006年四樹復合肥廠設立以來，風寶（公司）和常豐縣委縣政府一直在做協(xié)調和推動工作，但風寶（公司）的出資至今沒有到位，東方紅已無再等待下去的耐心和必要了；其三、清算關閉四樹復合肥廠，東方紅保留對風寶（公司）因為投資不到位造成損失的追訴權力！

      在函件的最后，我又親自注明主送風寶公司；抄報市委書記、市長、市委副書記、常務副市長、分管工業(yè)的副市長、市政法委書記、市公安局局長、市公安局防爆大隊長、常豐縣委書記、縣長、洋廟鎮(zhèn)書記、鎮(zhèn)長；抄報市委辦公廳、市政府辦公室、市維穩(wěn)辦公室、市公安局、市公安局防爆大隊、常豐縣委辦公室、常豐縣政府辦公室、常豐縣公安局、洋廟鎮(zhèn)政府、洋廟鎮(zhèn)派出所等。凡是我認識和想到的領導和政府部門，我都把他們寫上！敏訥詫異地問：“抄報那么多領導和單位，估計一天都送不完......”

      我沒有立即回答敏訥的問題，而是答非所問地要求她：“除了存檔件外，印兩份給我明天帶著就行了！”敏訥刨根究底地追問：“其他抄報的單位和個人，我一次性把它打印出來吧？”我反問道：“我讓你印那么多份了嗎？！”見敏訥一臉茫然，我進一步要求她：“馬上印兩份給我，其中一份要放大樣，其余的印數(shù)等我通知吧！”敏訥一臉迷惑地離開了我的辦公室，過了一會，她送來了兩份印好的函件，我又仔細檢查了一遍文字和印章，抬頭對疑惑不解的敏訥說：“你回家休息吧，謝謝你！”

     第二天一早我便趨車趕到洋廟鎮(zhèn)的四樹復合肥廠。據(jù)當年的制造部黨支部書記、機動處副處長陸軍回憶，那一天應該是2012年6月30日，我率大隊人馬抵達四樹復合肥廠，開始了聲勢浩大的年產15萬噸復合肥裝置的拆除工作。他還翻出了當年的記錄本佐證我在東流路同慶樓最后一次宴請風寶實際控制人和股東吃飯前，我已經先后兩次召集生產副總梁山等人開會，布置四樹復合肥廠設備的拆除事宜......

     第一次是2012年6月25日下午3:30，我在辦公樓的四樓會議室，召開會議研究有關四樹復合肥廠設備的搬遷工作，參加會議的有分管制造部的副總梁山、發(fā)展部副部長夏軍、安裝公司經理陳友、制造部機動處副處長陸軍、土建工程師胡德和武保部部長阮君等。會議還決定，讓原四樹復合肥廠的黨支部書記、后來擔保東方紅永利復合肥公司黨支部書記劉治同志立即趕回來，配合拆除小組做好四樹復合肥廠設備拆除的外圍協(xié)調工作。第二次是6月28日上午，我又主持召開一次拆除小組會議，就設備拆除、吊裝、運輸和卸貨等安全問題，再次聽取了拆除小組的方案和安排。

     我請莫德及股東吃飯的時間是2012年6月29日傍晚，6月30日一早當我趕到四樹復合肥廠時已經是上午9點，武保人員和拆遷小組成員已先期抵達，風寶實際控制人莫德也安排了不少人在現(xiàn)場。見我下車，四樹復合肥廠的總經理學松，以及阮君、劉治和陸軍一臉嚴肅地迎上來，阮君轉身指著一位40歲左右、長得滿臉橫肉的家伙，向我介紹：這是莫德聘請來看場子的頭，在當?shù)赝馓柦小疤绽先?.....我笑著走過去和他握手，接著問他：“‘陶老三’是你的外號吧......真名叫什么？”他嗡聲嗡氣地喊：“你別管我叫什么......反正誰給錢我就給誰賣命......你們休想把東西拆走！”

     我沒有繼續(xù)理會陶老三，而是把劉治、學松喊來，將手里的兩份函件遞給他們。我囑咐他們：“立即將函件的放大樣張貼在公司門口的廠務公開欄上，將另一份函件親手交到風寶實際控制人莫德手里......”就在劉治在廠務公開欄上張貼函件的過程中，東方紅來的幾十號人和陶老三帶的幾十個人一齊圍過去觀看。大家看完了函件內容，又紛紛將目光落在抄報的單位和個人名單上......

     這時，負責送函件的學松打來電話，稱函件已經交到莫德手里，對方態(tài)度非常不好，發(fā)誓不讓你拆走一根釘子！收起電話，我站在廠務公示欄前，吩咐阮君將陶老三叫到我面前。我指著公示欄上的函件，故意對陶老三大聲說：“你知道你在跟誰對抗嗎？你這是在跟政府對抗，因為今天的東方紅是央企，央企是國家的企業(yè)，你跟它對抗你就在找死！你看看函件后面抄報的個人和單位，哪一個人或者單位，不可以在分分鐘內要了你的狗命？！”我注意到陶老三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我接著在人群中大聲發(fā)布命令：“拆遷人員立刻進入現(xiàn)場......武保人員做好維護現(xiàn)場秩序準備......誰敢阻攔，就地‘解決’......該扭送派出所的扭送......該掐出公司大門的掐出去......絕不手軟！”這時，我眼睛的余光注意到，陶老三站在人群外面，抱著電話不放，顯然他是被我剛才的一番話嚇住了！我又拽著阮君，不失時機地湊上去，繼續(xù)嚇唬他：“你趕緊把電話掛了，據(jù)我判斷，雇傭你的人，今天的電話已經被公安部門監(jiān)控了，你和他的通話內容，就是你們的犯罪記錄......”

     說完，我拍拍屁股，揮手讓夏軍、陸軍等陪我去車間視察。過了幾分鐘，阮君從后面跟上來向我通報，陶老三帶來的人已經陸續(xù)撤離了現(xiàn)場。我回頭問：“陶老三呢？！”阮部長激動地說：“陶老三在門口勸人留下來，但......勸不??！”他告訴我：“陶老三眼神發(fā)直，臉上的橫肉因為緊張......而在一個勁地抽搐和跳動！”夏軍有些口吃地問我：“你剛才對他說什么了，讓他緊張成這個樣子？”我大笑著告訴他們，我什么也沒有說，我只是告誡他，他的主子滿腦子壞水，勸他少與他的主子通電話，防止他把你拖下水......

     待到我們從車間現(xiàn)場出來，陶老三和他帶來的人已經不見蹤影。在之后的一個星期拆除過程中，由于生產、技術部門配合有力，從四樹復合肥廠拆回來的復合肥五大件分別被裝在東方紅新區(qū)二期復合肥的3#和4#線上，四樹復合肥廠現(xiàn)場的設備、廠房、泵房和酸罐等被拆除一空，莫德一次也沒有露臉。經歷過此事的許多人，尤其是莫德至死也不會想到，政府是不會介入企業(yè)間的經濟糾紛的，那份函件除了印了那兩份外，我一份也沒有送出去，也壓根沒打算送出去！

     就在東方紅新區(qū)二期復合肥項目建設過程中，肥業(yè)公司于2012年3月份注冊成功，標志著東方紅復合肥從企業(yè)的一個產品，變成了一個獨立運行的公司。這時，我已經意識到，東方紅新區(qū)的復合肥的規(guī)劃設計存在重大缺陷，即新區(qū)100萬噸多條生產線中竟然沒有設計一條高塔生產線，這主要是當年我對復合肥產品的認識還不夠深入，過分依賴專業(yè)人士的意見造成的，唯一的補救辦法就是推動與有高塔裝置的復合肥企業(yè)合作。

    2012年春天，總公司戰(zhàn)略發(fā)展部長牛仁問我，對與湘西永利公司的復合肥合作還有沒有興趣？永利公司有一套年產20萬噸的復合肥高塔生產線。我說有啊，但是牛仁部長說，他們與廣州化肥合作運行一年的效果不好，對方準備撤資退出，東方紅這時候正好可以進入。在總公司的關懷下，東方紅于2012年6月與湘西永利公司合作成功，標志著東方紅肥業(yè)（公司）走出去的戰(zhàn)略終于邁出了第一步。

     在涂然的行政干預下，東方紅在東北與江南農資合資辦廠宣告失敗后，我們按涂然的意圖盡力推動與東北礦業(yè)企業(yè)等單位的合作，但是因為種種原因，沒有取得實質性進展。直到2015年年底，經營副總程用根據(jù)業(yè)務員提供的信息，向我推薦提出與東北富余一家復合肥企業(yè)合作建議時，東方紅在東北合作建廠的設想才宣告成功。此時，離2010年初我們提出與江南農資的合作，已經過去了五年時間。而在這五年的時間里，東方紅在東北已經喪失了大量的市場份額，錯過了極好的發(fā)展機遇，也錯失了一次在行業(yè)異軍突起的機會。

     2014年11月14日，隨著湘西化工集團的全面停產，湘西東方紅復合肥廠的生存危機被迫提到議事日程，尤其是高塔復合肥面臨全面斷貨的危險。在這種形勢下，程用又提出重組湖北歲州一家復合肥企業(yè)的建議，此時我正被東方紅西區(qū)、南區(qū)項目建設和乙二醇等項目的論證弄得焦頭爛額，但我必須從東方紅肥業(yè)（公司）未來發(fā)展的角度考慮問題，立即安排風險總監(jiān)廣躍率領周兵等同志，于2015年5月4日～5日赴湖北進行實地考察，并形成了比較詳細的考察報告。

     此時，國內復合肥行業(yè)的競爭異常激烈，隨著通訊科技和道路交通的發(fā)展，利潤逐漸朝著產品平均售價的方向發(fā)展，如果東方紅在湘西永利的復合肥廠停產，而又沒有其他補救措施的話，那么意味著東方紅在西南地區(qū)（由于路途遠運費高）將喪失全部市場。在這種形勢下，我們一方面積極推動與湖北合作，一方面結合湘西永利公司的關停，積極爭取政府支持同意異地設廠的政策。然而，兩方面工作推進都不順利，原因是國有企業(yè)體制造成的怕?lián)熑魏瓦^于慎重。

     但是，東方紅復合肥走出去的戰(zhàn)略從來沒有動搖過。根據(jù)湘西省政府的決策，湘西永利所在的湘江清水塘工業(yè)區(qū)，面臨全面停產搬遷的形勢，湘西永利的搬遷項目與湘化集團的關停政策掛起鉤來，經過三年無數(shù)次的與當?shù)卣臏贤▍f(xié)調，總公司終于在2019年年底同意在湘西禮陵投資建設一套高塔復合肥裝置。期間，經過兩年時間的努力，大股東終于在2017年5月行文同意東方紅與湖北歲州一家企業(yè)的合作。2019年底，在全國復合肥企業(yè)經營困難的形勢下，湖北東方紅（公司）的產銷量達到20萬噸，不僅保住了東方紅在西南地區(qū)的市場，而且對于保持東方紅100萬噸的年產銷量規(guī)模做出了貢獻。

      面對中國農業(yè)農村農民問題的發(fā)展形勢，我和何兵、程用等經常在一起探討農資行業(yè)尤其是肥料企業(yè)的未來趨勢，研究和分析東方紅肥業(yè)（公司）的應對之策。2016年9月10日-13日，我和何兵等5人赴南寧參加中國~東盟博覽會，深入廣西生化公司、廣西壇洛商會等，商討落實農藥－－肥料一體化生產基地問題。在此之前的2015年11月中旬，我曾指派公司風險總監(jiān)廣躍等，實地考察了昆明華卿公司、廣西福星公司等單位，探討聯(lián)合生產生物肥料和微生物菌劑的合作問題。自2012年開始，東方紅就與國內的種子龍頭企業(yè)進行合作并與之探討深度合作的可能性。但是由于種種原因，許多構想都沒有能夠落地......

本章完